关于这一点,她早就想得到——如果陆沅的母亲还在,那陆沅来找她的时候,又怎么说得出关于父母婚姻关系的那些话?
多年收埋于心的秘密就这样被挖掘出来,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。
老汪老伴询问他味道如何的时候,他也会微笑回答:味道很好。
坐在这里的霍靳西看到这条信息,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唇角。
陆沅在淮市待了两天,期间跟慕浅碰面,多数只聊些童年趣事,又或者吃喝话题,再不提其他。
慕浅顿了顿,才又问:霍靳西,我可以在这边住多久啊?
说完她便又缓缓沉入水中,一蹬腿游去了对面的位置。
说完,她强行伸出手去够着了桌上那幅画,一把抓住之后,掩耳盗般地藏在了身前。
慕浅哗啦一声从水中坐起,伸手拂去脸上的水渍,却仍旧只是坐在浴缸之中不动。
因为她始终记得,记得那个人临终前的嘱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