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又躺了一会儿,这才掀开被子起身,拉开门走出去,第一眼却并没有看到容隽。
到了终于可以安稳睡下的时候,乔唯一看了看时间。
那要不要陪坏蛋坏一下?容隽哑着嗓子问。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好啊。乔唯一立刻回答了一句,却又隐隐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,只是她来不及细想,就又睡了过去。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他一面说着,一面端起那碗粥来抿了一口,随后看着乔唯一泛红的眼眶,道: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味道啊?
早上十点多,容卓正和许听蓉从机场抵达医院,直奔上楼探望自己的儿子。
他这么问着,却忽然察觉到怀中这具身体隐隐在颤抖。